2014年11月29日 星期六

雖然說G黨的事不關我的事,但還是很想剿!


如果你們長期以來被黴體忽視,被除名,與其它小黨被歸類為「其它」,而覺得不公平;
那當你們終於拿下兩席,成為所謂『實至名歸的第五大黨』時,為什麼還要承襲黴體的多數暴力,要求抹去其它小黨的名稱?
人民民主陣線墮落、基進側翼很討厭、勞動黨該死,和新黨一樣腐敗,都不該被看見是不是?

同性戀合法結婚排入議程就不管多重伴侶多元成家了是不是?

2014年11月14日 星期五

九算恥

上接這篇

萊爾富的冷處理不得不說是高招。
我原以為今天上班會看到門市通告說「禁帶拍照功能的手機」「落實下班檢查行李制」好讓我再爆料光泉不思檢討反而搞軍事戒嚴抓內鬼,沒想到是毫無反應,只有新聞說了從未下架林鳳營,報廢補貼是向味全求償彌補門市損失。
要我來操作就會故意發通告,每間門市收到的文稿有暗藏密碼可資辨識以釣出內鬼。
然後抓到我開除我也只是正中我玉石俱焚之下懷計,讓我以受害的良心犯之姿找立委砲轟萊爾富罷了。
所以公司高層就不能那麼白目,查出深喉嚨不可直接FIRE,要用各種手段折磨讓妳自己辭職,例如大夜一直來稽核,例如神秘客客訴扣薪,例如常常叫去公司開會……真這樣搞我也沒證據說是報復我爆料所致,不過鬧上新聞哭哭公司一直刁難也是會傷害形象的所以乾脆什麼都不做,全力避免被滅頂計劃掃到風颱尾就好,內鬼就不處理了。

我心機重但其實常常沒有想太多,雖然會嫌九算佈局不夠完整但真的換自己來也沒多高啊,都是動而後謀一步算一步,很少一開始就放長線的。要多加油~

2014年11月13日 星期四

終於見識到什麼叫做記者快來抄XDDDD


這是我寫給立委的信。
這是自由的 
這是東森 

一字不改的照搬欸。
乾脆以後直接我發蘋果暴報這類的新聞稿算了,讓你們抄個夠~

2014年11月8日 星期六

(轉)大輔一直很想變成女生--萬城目學《豐臣公主》

不管生日或聖誕節,他都沒有想要的禮物,唯一的希望就是變成女生。
「請把我變成女生。」
小學二年級的春天,大輔第一次向榎木大明神許下了願望。
從那天起,在下課回家的路上順道拜「阿巳」(住在神木裡的白蛇),成了大輔每天必做的事。假日去朋友家玩時,他一定會順便去拜「阿巳」。在朋友家,如果大家玩起摔角遊戲,他就會不高興地一個人先回家。
不管颳風、下雨,大輔都會去拜「阿巳」,不曾間斷過。除了「阿巳」之外,他還拜過城鎮裡各個地方的小土地公廟。在長屋之間像迷宮般的巷子裡,看到了冰箱大小的寺廟,他也一定會拜。附近的歐巴桑都稱讚他,說他是個虔誠的孩子,他從來沒說過自己是祈禱「可以變成女生」。年紀還小的他也隱約覺得,這種事被大人知道會惹來麻煩。他也沒告訴父母,全世界只有橋場茶子知道這件事。
「任何神明都做不到這種事吧!」
同樣是小學二年級的茶子說得非常實在,但她既不會輕視大輔,也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不過,就算大輔不明說,他的父母也看得出來。
那之後,整整過了七年。
大輔持續向「阿巳」祈禱,並沒有得到任何回報,只是不知道做過多少次夢,夢到自己某天醒來突然變成了女生。然而,大輔自己也知道,那是絕不可能發生的事。
說起來,這七年只是他下定決心的準備期。光是祈禱,不管花多久時間,都不可能產生任何變化。若是自己不嘗試改變,這世界就不會改變。而且,要把那樣的覺悟帶進現實世界,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困難。

在茶子眼裡,大輔有著奇妙的地位。
既沒有男性朋友的感覺,也不算是女性朋友。所謂青梅竹馬,也許是最貼切的說法,但感覺又不太一樣。對茶子來說,大輔應該是「需要保護的對象」。
從小,大輔的反應就遲鈍到無藥可救,一不注意就會被男生惹哭,而茶子總是扮演讓男生哭的角色。兩人都上國中後,大輔的身高比茶子高出十公分,體重也比茶子重二十公斤,茶子對他的感覺卻還是沒有多大改變。不過,她已經不會再為大輔跟人打架了。
茶子兩歲時,父母親死於車禍,她被單身的姑姑收養,撫養長大。晚上,姑姑都要騎著腳踏車去宗右衛門町的自營酒吧工作。在姑姑打烊回家前,就是由真田一家照顧幼小的茶子。幸一的姊姊跟茶子的姑姑是從小學開始的同學、好朋友,幸一也從小就認識茶子的姑姑了。姑姑不在家時,幸一和竹子就很理所當然地看顧茶子。
茶子是在幼稚園中班時,發現大輔跟一般男生不太一樣。在幼稚園,大輔不太喜歡跟男生玩,比較喜歡跟女生一起玩扮家家酒,不過上幼稚園之前也常跟大輔玩扮家家酒的茶子,並不覺得那樣有什麼奇怪。直到五歲那年夏天,看到大輔在七夕的詩箋寫下「我想變成女生」的心願,才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當時,大輔被擔任班導的女老師訓了一頓,只好重寫別的心願。茶子對這件事印象深刻,所以小學二年級,當大輔說出「我想變成女生,所以每天都要去拜小巳」的決定時,茶子並沒有太過驚訝。她比較驚訝的是,在小學畢業前,大輔真的每天都去拜小巳。
上國中後,大輔還是繼續拜小巳。茶子帶著「真夠執迷」的感嘆與對他沒輒的心情,默默守護著他。
升上國二後,茶子心想他也差不多該停止這樣的行動了,大輔卻告訴她要穿水手服去學校的計劃。剛開始她當成笑話,聽聽就算了,沒想到黃金週假期結束後,大輔真的把訂做的制服拿來了。大輔說他還要跟父母商量,在談好前要先放在茶子家裡。看到在自己房間高高興興地試穿水手服的大輔,茶子心想:「真是個無法盡如人意的世界啊!」很替他難過。
本以為應該很難突破家庭會議這一關,沒想到大輔的雙親在長達四個小時的討論後,答應了兒子的要求。聽說,竹子自始至終都表示反對,最後是被幸一的一句話說服了。
「自己認為重要的東西,要自己守護。」
來報告會議結果的大輔抱著茶子交給他的水手服袋子,幸福地回家了。那份幸福是大輔的父母以堅定的意志送給他的,茶子不禁很羨慕他。茶子是個堅強的孩子,同時也是個年僅十四歲的女孩。那一晚,她難得從壁櫥裡拿出父母的舊照片,一個人哭了起來。

2014年9月17日 星期三

我只是遺憾,昔日目光清澈的好友,如今也看不明了

昨晚作的夢。

帶著一個小綿羊般純真可愛的小朋友,認識這殘忍的世界。
在一次次被背叛後,他終於學會,為自己爭點什麼。
然後,把另一個純真可愛的小綿羊,原本和他一樣崇拜我愛慕我的女孩,從我身邊搶走;
說搶走也不太對,他們還是尊稱我師傅,還是很敬畏我做的每個決策。
只是他們在一起了,在我面前大辣辣放閃,彷彿,女孩從未私下向他傾訴過對我的苦苦戀慕。
我不介意。能長大現實一點爭取自己想要的,是好事。如果跟了我這麼多年還做不到,就不配當我的門人、枉費我的教育了。





最後我們來到海邊,把他們交給國相,對國相說你需要的人才我訓練好了。
轉身離去之前,國相問我不難過嗎,又失去了純真可愛的徒兒。
我說不,只是遺憾,昔日目光清澈的好友,如今也看不明了。
隨即,徒兒縱劍貫穿我的胸膛,他女友哭著哀求別這麼做,卻被國相緊緊摟住說「他殺了你們的父母,這一劍,不應該嗎?」

2014年9月12日 星期五

20140908

今年的中秋沒什麼過節的熱鬧氣氛,只有和胤跟爪三個人一起。
爪說,其實她比較愛這樣,可以深入聊心事;我也是啊。不禁感慨,這麼多年過去了,認識了好多人,
想不到最後還是我們三個在一起。
(當然這並不是說,其它不在場的就不是好朋友;只是,我們吵過架也冷戰過,想不到還是可以坐在一塊)

2006年,我和心儀許久的作家交往、分手。
2006年,我正式參加拉子團體,除了從前在高雄同志人權協會認識的草莓跟喵喵之外,開始有愈來愈多的拉子踏進我的真實生活中。
我們一塊去看舞臺劇,明明是歡樂笑鬧結合歌仔戲的暗戀桃花源,我卻在一大堆陌生人面前哭了至少半小時哭光朋友們所有的衛生紙。
2006年,我在ptt拉版引發多次鍵盤戰,有些人喜歡我,也有更多人討厭,覺得我好多陰謀算計。
然後認識了胤跟爪。
2006年,我到台中打第十屆雷斯盃,認識了好多皮繩愉虐邦的正妹。
我開始體認到,原來,真的有人,拉子也罷gay也罷bi也罷,可以接受跨性別。
並不是全都把我當成混進拉圈別有圖謀的邪惡異性戀男人。

一轉眼,已經2014。和一群,我覺得只能在夢裡想望,不可能實際有交集的拉子,來往八年了。
人妖註定要孤單的尤其我還全身長滿了逆鱗動不動就黑名單退群組不烤肉不煙火不王品一堆莫名自視清高的社運正義堅持超難相處的。
我可以有妳們當這麼久的朋友,這夢幻的程度完全不亞於跟心儀的作家談戀愛啊。


現在就在回憶往事好像太早了。不過誰知道呢,說不定,我沒有明天。
說不定,和胤跟爪也遲早會徹底翻臉,變成我們沒有明天。
http://youtu.be/bisUa3Z5lTE 說不定有天我們得唱這首歌訣別。
『許為知己猶按劍,縱使負心敵難為』;
然而我不會忘記,妳們給過我的,美好的昨天。

2014年8月22日 星期五

我不相信市場機制

左圖截取自三弦編劇雜談。

要講市場,那霹靂還是最多人看的最賺錢的雖然很多人罵,難道金光要向霹靂看齊?
神魔還沒開始追但看過的都說讚,幾乎無負評,卻沒有市場(或說市佔率太小),是真的沒那麼神作網友過譽了還是宣傳不夠,或者難敵多數觀眾的習慣與品味,再好看也打不過素還真建立數十年的王朝?

其實我是傾向反市場的。海角七億、那些年我們一起打的手槍、大尾流氓都賣得超好,偏偏我都覺得很難看,賣不好的阿嬤夢中情人才是我心目中的冠軍經典;
魔戮血戰從女暴君吃便當後負評連連但我還是一直覺得很讚,沒武戲完全無所謂,跟著俏如來一起蒐集線索推理佈局,九算也沒讓我失望,最後翻盤再翻盤逆轉又逆轉的互相算計,真要說有什麼缺憾,就是少了很多名言「強是有多強」「殺是你在喊的嗎」「當你在思考時簡直讓整個中原都瀰漫著愚蠢的氣息」「要你做出正確的判斷也許是苛求了」「如果思考是生存的證明那我真懷疑你是不是一具屍體」「如果你想提昇自己的口才,毒啞自己才是最快的方法」……

市場機制、多數觀眾的品味,真的能信賴?